【森太】猫。
猫。
文/璇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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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我专宰。 @木束文
愿你的高中生涯是一段充实的时光。
愿我能在你身边,陪你走的更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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伪森鸥外x黑时幼宰
私设OOC致歉
梗源空间。
【怎么让你爱的那个年轻人长大,
——死在他面前。】
飞扬的尘土,四溅的血液。
这里是阳光透不进的角落。
如果你不想沦为任人碾压的蝼蚁
那么就要踩着别人的尸体站起来。
写下这段话的人已经与我失联了
然而,不管走多远
我都不会忘记他,忘记那只猫。
他是谁?
港黑太宰治。
至于面对着屏幕写下这篇的文章是谁
你不需要知道。
说到太宰治这个人,我不得不给您提一提他。
当然,我并不清楚他的现状,我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了少年时代。
我和他相处的时代。
他仿若不会微笑,我从未看见他嘴角勾起,打个不好听的比喻,就像是一具会走动的僵尸,除了必要的行走,看不出任何的情感。
没有人愿意对上他的那双眼睛,他的异能力不是眼睛,但却足以以眼神令人畏惧。作为一个成年人,我是断然不相信一个少年的眼睛会是深邃的,但面对他,这个描述或许并不是很出格。
他的另类,他的格格不入,终是他脱颖而出的一把利器。boss很欣赏这样的人,在我们休息之余,总看得见一位少年穿梭于回廊与办公区。
毋庸置疑,他就是太宰治。
至于生活,即使是备受宠幸的他也与我们这群新人没什么不同。
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要懊悔,我和他被分在了一个寝室。
说是寝室,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区域。
能放下多少的床褥,就塞进去多少人。
你觉得环境糟糕透顶?
啊是啊,我也是这么认为。
港黑这种肥的流油的组织,对待新人的方式就是这样的?
啊,当然不会沦落到如此。
只不过作为最底层人士的我们,往往会有突发的“任务”,而多少的人肉沙包我是记得不真切了。
组织上并没有必要为这种可有可无的小角色,安排住所待遇从优。
所以,作为一个正常的“学习者”,每个人都希望着成为干部。
坐在宽敞的会议室,有着舒适的居住点,枪支弹药一应俱全,美味的饭菜,惊险刺激的任务,而这些所有的所有,便是我们每日的动力。
而太宰君貌似对这些并不感兴趣,每次我睁开眼的时候,他的床铺已经梳理整齐,人也是自然不见踪影。
天不亮就消失,黄昏才回来。
而每次回来他都是一副狼狈的模样。
鞋头沾满了泥土,裤腿褶皱的不成样子。外套上的拉链拉了一半,衣领处不知在哪儿崩了颗扣子所以领口敞着,脸蛋通红的好像还有些擦痕,乱糟糟的头发上粘着些草叶,看起来滑稽极了。
我们拿手指指点点的,起先太宰并没有搭理我们,从人群中穿过自顾自的梳洗。
然而一切都改变在了那一天,他一样的回来,径直走向了那个呼声最高的人。
我先是听见了惨叫声然后便下意识的奔去。意料之中的结果,一边是抱着手指嗷嗷大叫的人,一边是面无表情的太宰。
”我希望你能笑的更欢。“
冰冷的口吻确实是实实在在的表达了少年内心的怒意。
当然不悦的不只太宰一人,还有那帮起哄的。
我看见了人群中有人紧紧攥着拳头,也有人拧着眉。
估计太宰也注意到了这点,他从围观的人圈中脱身,却停留了说一句话的时间。
”大可以来试试,我奉陪到底。“
你问我为什么还记得?
因为那是我很少看见的太宰,算得上是他认真的一面。
如往日一般,他脏兮兮的回来了。
不过不同的是,他怀里还有一只小花猫。
“喂,小子,这里可不能带宠物。”我好意提醒他,但看起来他并不是很在意,只是瞥了我一眼,照旧去了梳洗室。
说来也奇怪,这只小猫没有别的野猫那样闹腾,只是安静地呆在他怀里。
就连”喵“的叫声也很少发出,以致我一直怀疑它是只哑猫。
清洗,喂食,逗弄。看得出太宰很喜欢这只猫。
而每天晚上都能看到这只猫躺在了太宰怀里,是一个很亲昵的姿势。
你问我为什么这只猫没有被发现?
我也不知道。
但是一旦被发现就会被丢弃或者枪决吧
港黑容不下弱小。
大概平静的过了两个月左右,那是个接近黄昏的时候,我被要求去打理首领的办公室顺便去送个文件。
电梯稳稳的停下了,我穿过了走廊,走到了那扇门面前
出乎意料的是,门没有关紧。
我刚想敲门便透过缝隙看到了boss和太宰以及……在boss怀里的猫。
看起来有点眼熟,不……那……那不正是太宰的小花猫么?!
我暗暗吃了一惊,想看看太宰和首领日常的交谈便没有急着进去。
”太宰君很喜欢它?“我看见了boss用手轻轻抚摸了猫的皮毛
太宰没有回话,嘴巴是紧紧抿合着的似乎是连张口的欲望也没有。
他没有眨眼睛,只是死死盯着boss怀里的那只猫。
“那太宰君是不是认为你能保护它”boss歪了歪头,声线柔和了些。
依旧是没有回答的问题。
“但你能给它未来吗。”我明显感觉到了boss声线的变化,然后是他嘴角上扬的弧度。处于平静中的小花猫忽的被悬空。
boss单手掐着小花猫的脖子,另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手术刀
小刀逼近了,我看得见小猫因为缺氧而扑腾的四肢,张开了大口悲凄的叫着。
“ci——”
叫声戛然而止,boss似乎是故意的,溅出的鲜血一部分粘到了太宰的脸上。
我的心跳随着这一幕的上演急速的加快,胸腔内的心跳声清晰可闻。
冷静! 冷静 !冷静!
在那种情况下我无法去做深呼吸。只得一遍遍的告诉几近失控的大脑,去抑制这种视觉冲击。
我不惧怕死亡,但眼睁睁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失在眼前,还是有一点难以接受。
也就在那一瞬我看见了太宰闪动的目光然后又复归平静。
“你不也是什么都做不到么。”
Boss似乎很满意自己行为,拿出餐巾小心的擦拭着手术刀。
还未等我完全平复,我就听到了被传唤的声音。
“外面的那位呢?作何感想?”
当我再反应的时候,boss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了。
“想必你就是z君吧,偷听是死罪,更何况你见证了全过程。”
boss弯下了腰,看着矮小的我,在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?
解释吗?
不不不。
没什么可解释的。
“我愿受罚。”单膝跪地低下头,我做出了我认为最合适的回话,静静的等候着和花猫一样的下场。
¬——被锋利的手术刀割破喉管。
而我等到的是一个难以置信的结果。
“离开港黑,你并不合适。”
怎么可能?我对着这份判决心生疑惑。
“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前。”
没有和任何人告别,我草草打理了自己的行李。
不知该算是幸运还是倒霉,我在转角处看到了太宰。
他是来送我的?
或许是吧,不过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偶然经过。
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,和之前一样,但不能反驳的是他在看着我。
出于礼貌性的我还是对他笑了笑,摆摆手,道了句再见。
我离开了横滨也就自然而言的,和我的这位室友断绝了联系。
但天意弄人,在我前几天收拾包裹的时候收拾出了一个笔记本,我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,这个笔记本非是他莫属了。
这本笔记本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,所以我也就很草率的写下来了。
这么想想也过去了十几年了吧。
Boss说的没错,我不适合那个弱肉强食的世界。
我在港黑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了,我开始记不清那些同舍的面孔。
但唯独清楚的记住了
太宰治,和他的小花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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